加快脚步走了上去,他连招呼也没打,便火急火燎地问道。
既然已经撤到了安全的地方,他们已经没有必要像先前那样着急了。
开车的士兵也没搭理他们,毕竟他是杜瓦塔手底下的兵,这帮刁民们抱怨的是阿布赛克,又不是他的头儿。
“我们没有输!”
婆罗国的幸存者们已经站起来了!
环视着周围重新振作起来的弟兄们,瑞恩将握紧的拳头举到了自己的下颚,就如同握住了那扼在喉咙上的绳索。
那是他绝不愿意承认的事情,也无论如何不可能承认的事情。
“其实这事儿也不怪他,是他的命格镇不住这个皇位,这是上天的警告,哎……希望他好自为之。”
那士兵语速飞快地说道。
就在他们围观着的时候,几架地精兵团的螺旋桨飞机从那烟雾中钻了出来,盘旋着拐向了北郊的机场。
言尽于此。
虽然也没兴趣了解就是了……
即便这并不算是失误,他的惨败也是无法改变的事情。
那震耳欲聋的吼声在森林的边缘回荡,即使是闭上眼睛不想听的人也不得不站了起来。
瑞恩沉吟了足足半分钟那么久,只回了一声简单的“嗯”。
等这仗打完了,他得给部队里的老光棍们解决下对象的问题。
杨凯不置可否的哼了声。
那老头呆若木鸡地站在门口,脑袋里嗡嗡作响,愣住了许久都没有动。
他不顾内务人员的阻拦,固执地留在了隔离线的边上,瞪大着眼睛一直看到了最后,随后痛快地鼓起了掌。
……
被打散
也就在瓦努斯走远之后不久,一份新鲜印刷出炉的《幸存者日报》又送了过来。
坐在指挥车上,瑞恩的脸色阴沉,眼神麻木的望着窗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们不是说还能坚持十几二十年吗?怎么变成二十四小时了?!”
此人正是婆罗国
若是换其他时候出了这档事儿,阿布赛克也许不会放在心上,毕竟他这个大统领的位子靠的本来也不是什么合法性,而是手上的枪杆子。
不只是天都的老师和学生们还需要他,婆罗国的其他州也是一样。
……
“就是……”
虽然昨晚一宿没睡,但他却一点也不困,也根本睡不着。
他的靴子上沾满了泥水,裤子和衣服上也是,不过这时候已经顾不上这些了。
的帮助已经够多了,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们就好!”
“哈哈哈哈!这皮克利有种!先前老子总听他念那些家长里短的事儿,还以为他是个怂货,看来是我误会他了!”
整个天宫的“建筑面积”得有十万平方米,堆在上面的东西更是不知多少个万吨。
再正确的事情放在不合适的场合,也会显得有些多余。
这些人的表情,就好像在说他已经输了一样。
光是这cg,感觉就值回票价了。
就像曙光城的孩子们一样。
一来可以做个人情,二来他也好有可以拿捏的东西。
滚滚烟尘向外席卷,撞到了城墙上之后又冲天而起,形成了一道连接天地的烟柱。
“那为什么——”
听闻天宫要塌了,那张脸顿时和变脸似的一片惨白,就好像要塌下来的是天一样,比天王刚进城的时候还要绝望。
看着那些耷拉着脑袋靠在树旁的士兵们,他的心中忽然窜出了一股莫名之火。
“哈哈哈!塌了好啊,塌的好!这座骑在婆罗人头顶的大山总算是倒了!”
下了车之后的瑞恩给自己点了根烟,随后便散心的走了起来。
除了迷信的老人,也有年轻人抱着行李叹气,打着哈欠互相埋怨。
有种的不止是皮克利一人,整个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他把话说到了这儿,便止住了话头,不再继续开口。
“妈耶……这场面感觉比昨晚还刺激。”
不过,也并非所有人都是扼腕嗟叹。
不过卡巴哈并不担心会发生这种事情。
不过看热闹归看热闹。
“……也别太难过了,一台反重力装置而已,大不了等以后有条件了再修一座。”
“报告将军!总指挥部传来消息,天宫将于二十四小时内坠落,阿布赛克统领希望您抽调一支后勤部队,支援天宫附近居民转移!”
理解这些幸存者们需要宣泄劫后余生的喜悦,瓦努斯看向杜瓦塔说道。
那一张张脸上写满了疲倦,还有瑞恩最为仇视的悲观。
因为那家伙如果真有这想法,最终也必然会失望。
跟车的士兵陆续从卡车上跳下,挨家挨户地敲门。
传令兵一脸为难。
“
毫不夸张的说,它甚至成为了一个政权合法性的象征。
“天宫要塌了,赶紧回去收拾行李,收拾完了跟我们走!”
直到这时杜瓦塔才意识到,指挥室里还有几个威兰特人,于是连忙收敛了笑容客气道。
一场战役说明不了什么,被打残了的编制还能补员,就算被打没了也还能重建。
希望那家伙不要干出一些伤害当地人感情的事儿来……
“那您可确实误会他了,有崽的狼,可比没崽的狠多了。”
看着出现在门口的士兵,他一脸茫然的表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声音颤抖着问道。
看着满面红光的卡巴哈委员,一旁的内务人员面面相觑。
和这地动山摇的震撼相比,巨石城内城崩塌时的动静简直不值一提。
阿布赛克叹了口气,恋恋不舍地忘了那座宫殿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