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无聊。”
只是平静的再度泡起了茶。
向天行点了点头，他的脸色有些复杂：“炼星者，乃是这片天地，或者说是星神光辉照耀下这片星空的宠儿，无论你做什么，都会得到‘原子意志’的帮助。”
“怎么变成这样了？”
向天行没有理会李牝后面一段话，但前面那段话……
“不过，你也不信他们，不是吗？”
顿时……
显然是在指当年付青天断言，非铸就星光体的炼星者无法凝聚生命力场一事。
但他的眼睛仍然盯着李牝，未曾移动半分：“尽管你给人的感觉仍然那么独特，独特到任何熟悉你的人只要和你接触一段时间就能辨认出来，但……终究是让人难以置信……毕竟，传奇、至强者们都几番证实，伱已经死了。”
那种发自内心的喜悦持续了片刻，渐渐沉淀。
李牝道。
“你就直说，你想看血流成河吧。”
沉默了足有半分钟，李牝突然笑了笑，出了修炼室。
赫然是一张李牝熟悉的面孔！
无疑相当于他直接承认自己的身份。
而以他的天赋、才情、能力……
“因为，我一直认为。”
眼下炼狱之石的出现……
仅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两者区别。
“分不清。”
向天行道：“当你成就炼星者时，自身已经和原子意志混为一体，不分你我，你的意志属于自己的意志，也属于原子的意志，原子意志帮你领悟的东西，就相当于你领悟的东西，你怎么分清？”
他摇了摇头：“自沐浴星光的那一刻起，就分不清了。”
这位江州镇守府府主看着李牝和以往截然不同的面貌，忍不住问道。
一位……
是谁！？
某种强大的凶兽！？
不过，李牝也好，向天行也罢，终究都不属于那种太过感性的性格。
性。
李牝说着，再看了一眼向天行：“大炼星师了？”
“不是错误的，是正确的，无非是……是‘原子意志’帮你感悟的。”
就在李牝静静感知着变化时，他仿佛察觉到了什么，突然朝一个方向望去。
李牝思忖着。
无论炼狱之石中蕴含的“基因”之力相较于星光中蕴含的“原子意志”差距有多大，他都远远超过了目前人类接触的力量范畴。
基因力量和凶兽、魔物的原子意志不是同一种类别！
这是……
他隐隐有种预感，这种东西的出现将给人类，乃至整个世界，带来一场丝毫不逊色于凶兽、魔物的恐怖危机。
他说的过错……
向天行忍不住笑了起来。
无拘无束不会为任何人，任何事所束缚，所停留。
还是某种传奇之上的魔物！？
“没什么。”
默默无闻？
哦！
现在该是大炼星师了。
一种全新的存在。
他再度细致感应炼狱之石这种渗透和改变……
在渗透过程中，他甚至“看”到了一丝星力渗透人体的趋势。
不过他何其聪明很快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原子意志？”
李牝笑看着，也有着故友相逢的喜悦。
李牝道。
紧接着他想到了什么，沉默了下来。
“好！好！好！”
李牝自言自语。
李牝也没有说话。
想到这，他笑了笑：“如何？”
“坐。”
李牝道。
他拿起茶壶，翻出两个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又将另一杯放在待客位上，这才笑着开口道：“来了就直接进来吧，何必那么见外。”
“原子意志会给予你错误的引导，带来错误的感悟？”
李牝从容做了个请的手势。
李牝看着这枚据说十年前才被人族重视的炼狱之石……
无论他是否在天元、日耀、大商，还是帝国，甚至在大月这种战乱不休的贫瘠落后之地，他仍然能过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