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施效颦莫过于此。
李牝问道。
眼中似乎有电光闪烁。
李牝笑了笑：“否则，不至于这么快就找到这里来了。”
他隐隐有种预感。
仅仅这么坐着，品品茶，聊聊天，就足够了。
否则的话，人类这种脆弱的血肉之躯，永远不可能强大到媲美天体星辰。
哪怕先前观察时向天行几乎已经能够断定他的身份了，这一刻，仍然忍不住身形微微颤抖。
向天行喝了一口茶，只觉得茶水中有种说不出的苦涩：“当我们踏上炼星者道路时，就回不去了。”
不对！
向天行看着李牝，一字一句道：“你不会死。”
这一刻，他重新找回了当年和李牝静坐闲谈时的感觉。
几乎相当于他武神之道半个领路人的顶尖炼星者……
或者说天元那些高层，让他失望了。
“传奇、至强又不是权威，他们出的错误，不止一次。”
“有另一尊逊色于星神，但仍然称的上强大……甚至伟大的生命体隐藏在暗中搅风搅雨！？”
“是啊。”
“呵呵，你倒是对我很有信心，可这个世上，又哪有什么人能够真正做到长生永驻、不死不灭。”
只是相较于星力涉及到的原子意志，以及从原子层面将人体朝某类截然不同的物种改变不同，炼狱之石的力量……
位于细胞核中的基因再怎么说也算是“物质”中的一部分，而构成“物质”的最小微粒就是分子，分子的基本元素则是原子。
向天行知道他所说的“可惜”是什么原因。
开辟龙拳门，隐隐有将这座山门打造成一方武道圣地，就连大商武神殿都被吸引而来，就是最好的例子。
不！
两者间根本不在一个档次。
李牝微笑着道。
不过在细细感应了片刻，他稍稍有些意外。
“分不清吗？”
换个活法。
要不是李牝的个人风格太浓烈，这种变化，换成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将他和李牝视作同一人。
“回不去了。”
龙拳门，修炼室中。
李牝握着炼狱之石，静静感受着炼狱之石的力量朝体内不断渗透，同时感受着这阵渗透对自身的改变。
这种改变，比细胞更深邃，但却远远达不到原子层次。
别说原子了，连分子层面都不如。
它真正渗透、改变的……
向天行道：“在‘原子意志’的帮助下，这些感悟极其容易获得，以至于你自己都感觉不到，还以为是自己天赋横溢从而越陷越深，难以自拔。”
他重重道：“像你这样注定会闪耀一个时代的人物，绝不可能就这么默默无闻的死去。”
他对着等候在外的星莹挥了挥手，示意她退下后，自己直接来到了书房。
他懒得继续再在那边待下去，索性一走了之。
向天行道：“也正是因为成就大炼星师了，我才带队来大商参加国际展览会，这才听说了你的事迹。”
李牝有些洒脱的道了一句：“我还是更喜欢生命在血与火中沐浴的感觉。”
天元……
在世界无数大炼星师、传奇、至强者的见证下，拖得一尊传奇法师同归于尽，这叫默默无闻？
坚持了这么久，明明武神之道都已经开辟出来了，他最终仍然选择了将自身意志融入原子意志。
“可惜了。”
但……
“可惜，我的精神感知还不够，哪怕借助传奇星器，我也只能更好的进行细胞层面操作，摩擦出更多电流，形成更强的星辰磁场，如果能够更进一步，改良基因，使得基因结构发生变化，朝着掌握着雷霆的先天神兽、神话生物转变，无论是我自身的力量上限还是星辰磁场爆发的威力全部会得到阶跃性的增长……”
“嗯！？”
好一会儿，向天行才长长吐出了一口气，在茶几前坐下。
激动、欣喜，溢于表面。
李牝笑着抿了一口茶：“只是想换个活法。”
这个时候，甚至不需要多言。
向天行。
他的声音传出去后足有十秒，一道身形才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书房门口。
太粗糙、太杂乱了。
而随着他进入书房，并将长袍褪下，显现在内的……
等他成就绝世武神后，若想再进一步“破星”达到主宰盖亚星辰力场的“至强者”之境，事先，就必须完成基因层面的蜕变。
他连说了三个好字。
感应变得清晰起来。
向天行仍然打量着李牝，神色中满是复杂。
“是基因。”
李牝睁开眼睛。
尽管此刻的他尚无法触及基因层面的力量，但随着精神数值的不断增长，他对细胞层面的操作已经越发细致，自然而然已经可以勉强感受到基因层面的存在。
“炼狱之石中蕴含的能量在从基因层面对人体这种生命进行改造，只是，我们无法正确掌握这种改造方式，每一次的改造、进化最终带来的结果就是基因突变，进而沦为一尊尊畸形怪物。”
李牝心中有一丝明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