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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羞辱(1 / 2)

本就没多少衣物,她随意装了几件。

越侪其后进来,看到她手里只拿了一个小小的包裹,微微蹙眉。

“只有这些?”

“那走吧。”

他抬步往外去,倏然看到角落里还有一件被撕的狼藉的嫁衣,是这几日她穿的那件。

他却眼底一派清明,冷冷的斜睨着地上的人。

像是宣誓主权那般,狠狠咬着她,逼迫着让她不得不发出羞人的声。

张洪和手下人早就见怪不怪,也都很识相的避开目光,当聋子做瞎子。

少顷,越侪一边拥吻着身侧的人,一边抬了抬手,张洪意会,旋即让袁杰将人压了下去。

章恒被带走后,越侪才松开了她。

可一想到她宁选一个卑贱如此的人,都不要他,心底就不快。

不痛快便要找人出气,越侪冷笑出声,“袁杰砍了他那只手,张洪烧了这破房子!”

“是。”

“是!”

眼看袁杰已经拔出了刀,宫宁急忙上前挡在他面前。

“打个招呼?”低沉的嗓音如魔音入耳,带着一丝冷意,越侪附在她耳边嗤笑,“人家好歹也在这等了你三天。”

三天!

她这才注意到他一身的泥点子,昨晚下雨,他也在。

第一晚洞房花烛他也在,他全听到了。

宫宁脸无血色,看向他央求,“放了他吧,他……是无辜的。”

这让越侪一时哑然。

技艺再精湛的绣娘,也不可能修补到最原始的模样。

半晌他咬着牙,又捡了起来塞给她,“拿着!朕让你带走就带走!”

见她一副不情不愿的样,越侪只觉胸口堵了一团火。

她有什么资格想不要就不要?

“破了就不要?”越侪没由来的生气,捡起又扔到她怀中,“破了你不会补?!”

这句话说的意有所指。

身居高位者惯事如此,有话不直接说,让下面人去猜。

越侪更是习惯了这种方式,想杀谁想惩治谁,从来不会直言。

而是从一些看似不想干的事着手,让底下人去猜,去揣测。

已被撕破的嫁衣,难以蔽体,他要的不过是个羞辱她的方式。

夜里下了好大一场雨。

雷声混着雨打芭蕉,让室内暧昧更盛。

直至第三日,宫宁才得以出门。

甫一打开门,刺眼的阳光便斜斜射进来,她下意识抬手去遮住。

上面绣的鸳鸯栩栩如生,针脚密实,绣工精细。

以前宫宁常给越侪绣东西,他一眼就能认出这是她亲自绣的。

越侪捡起,摩挲着上面的图案,眸中晦涩,漫不经心的丢给宫宁。

“自己绣的嫁衣都不带?你可真够狠心了。”

宫宁扯了扯嘴角,丢到地上,“破了,还带做什么?”

看着她面颊泛起的那抹红晕,越侪目色渐深,“收拾下,待会回雍城。”

回雍城?他不是说不再管她?为何要带她走?

她想起昨夜越侪说的话。

“你欠朕的,偿完便放了你。”

她抿了抿唇,默不作声转身进了屋子。

她看向越侪,狠狠咬了下牙道:“我做!”

隔着重重侍卫,他一身云锦白袍兀立其中,是一团黑中的那抹白,耀眼又冷血狠厉。

章恒目眦欲裂,看着她一步一步走向那人,直至吻上了他。

宫宁本打算吻他一下,便了结,却不想,越侪直接锢住她的腰,扣住了颈,加深了这个吻。

长舌撬开贝齿,含住了她的舌尖,啧啧作响,缠绵悱恻。

越侪挑眉,走到章恒面前,墨色绣金靴抬了抬他的头,“当着他的面,过来取悦我,我满意了,便放了他。”

话落,章恒不知哪来的力气猝然挣脱了袁杰,一瞬伸手抓住了他的腿。

越侪急速后退,袁杰眼疾手快又将人按了下去。

周围的侍卫立刻将越侪护到身后。

“呵。”看着满眼通红的章恒,他着实不放在眼里,一个卑贱的猎户。

他靠近俯身,附着在她耳边故意讥讽,“好歹那是你我新婚之夜所穿的衣物,不拿着如何纪念那夜的春宵?”

宫宁脸色顿时惨白,什么春宵,明明是要她记住那夜的卑贱和不堪。

屋外已备好

以前宫宁也习惯了揣测他的意思去做事,可来到小吉村才发现以前自己多么累。

这里的人有一便是一,有二便是二,从不用费尽心思去想,章恒亦是如此。

宫宁懒得再揣测,又把嫁衣扔了,“破了如何补?”

越侪阴沉着脸看她,“所有的东西用久了都难免出瑕疵,为什么你想的永远都是舍弃,而不是修补。”

“修补了就是原来的吗?”,宫宁随口道。

刚迈出一只脚,蓦地余光扫到身侧那人,脚下一顿,仿若心脏骤停。

她难以置信,颤抖着转过了身,背对着那人。

是章恒,他是什么时候在这的?

越侪见状,掰着她的肩膀,迫使她直视被踩在地上狼狈不堪的“新郎官”。

对上了他绝望而布满血丝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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