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他去打饭?他还是个病人呢!”
“没事!”徐启刚跟陈英杰从来没把这点伤放在眼里,要不是师长军长一大帮人强制要求,耳提面命他们俩早出院了。
当时在苏联他们俩可死掉,在急救室没死掉,现在就更加不会死。男人受点伤,流点血算是什么。
“……我已经能想象到郭姐被气的七窍生烟是什么样子了。”心中默默同情郭姐一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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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整个人都好像陷入滔天巨浪,根本没有半分自主意识,只能随着他的节奏上下起伏。迎合他的火热,接受他的狂野和需索无度……
天知道徐启刚到底有多渴望她,多少个夜深人静的夜晚都在疯狂的叫嚣着需要她。她的身,她的心,她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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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盛宁是在全身酸痛中醒过来的。说是酸痛根本不足以形容她的痛苦,应该说是被农村打谷子的石碾来回碾压过无数遍才对。
总参,海云兵办公室
“参谋长,这份推荐信是警备司令部朱胖子写的,我觉得您可以看一下。”机要秘书手里拿了份信进来。
她觉得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双腿在不住的颤抖,根本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醒了?”愉悦的声音在头你这段时间忙里忙外非常辛苦,昨天有点不舒服。”
听徐启刚这么说,盛宁才终于松口气。
“被你害死了。”她决定了,今天晚上要回招待所睡,坚决跟这只喂不饱的狼划开界限。
“赶紧去洗漱,准备吃饭,我让陈英杰去食堂帮你打的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