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今晚是怎么了?”
话没说完,女人就被钱三江拽着头发,一路拖拽到床上,他肥胖墩硕的身体压了过来,一边撕扯着女人的衣裳,一边破口大骂。
“林品如,敢跟老子作对?老子迟早有一天要把你先女干后杀!”
屋子里,衣裳被撕裂的声音,伴随着男女的剧烈喘息,显得战况格外激烈……
夜深了。
“对!”
“仙姑说得没毛病!”
钱明杰却眯起了眼睛。
她的声音……倒有些耳熟。
就是一时间想不起到底是谁了。
“钱三江,你也有今天?”
周围的小弟一瞬间爆出了猖狂的笑声。
这钱三江,平日里仗着自己哥哥跟两个当家的关系,在寨子里狐假虎威,呼来喝去的,兄弟们早看不惯他了。
林仙姑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一来就跟他杠上,给兄弟们出了好大一口恶气。
钱三江脸一下子就绿了,他只想撸着袖子把这女人揪出来狠狠地打一顿。
偏偏还特么骂得他没理由反驳!
当初刚来山寨,要不是他哥钱明杰愿意出钱又做军师,帮寨子搞了几票大的,哥俩才混了个小头目当当。
明面上他俩是三当家和四当家的,背地里,那些资历比他们老的老人们,哪个把他哥俩看在眼里了?
吗的,说起来,这一切都怪沈漫那个臭婆娘!
越想越气!
不是说大宝不在这里了吗?怎么还有人看
几个土匪争先恐后要去给她带路。
沈漫随机挑了一个,让他在前面带路,两人在山洞里七钻八钻。
眼看着人影渐少,沈漫捂着那人的嘴巴,一把将人掳进旁边的一处山洞里。
她打了个响指,那人目光就迷离了,沈漫单刀直入,问。
“沈漫的儿子被绑在哪间房?快带我去!”
钱三江在后头阴阳怪气小声道,“跟你喝酒是抬举你。”
“哦?”
沈漫扬了扬眉,“那我应该感恩戴德?四当家的,你还想再来一把火好好烧烧你的晦气?”
这死女人,又威胁他!
偏偏他还真的怕,没出息往后缩了缩。
外头人影走动的声音逐渐变小,沈漫悄悄将房间门开了一条缝隙,果然,她的屋子外头,有十多个看守。
这些土匪,还防着她呢。
沈漫不慌不忙,打开房间门走出去,立马就有几人过来,沈漫伸手打了个哈欠,跟个慵懒的猫儿似的,问。
“你们茅厕在哪儿?我晚上喝多了,这会儿有点闹肚子。”
美人穿着简单的素衣,懒懒散散地打哈欠,形象全无,却可爱得紧。
今晚在饭局上羞辱了一顿钱家两兄弟,沈漫心满意足,饭局还没结束,就借口自己困倦,回了自己的房间睡觉。
钱三江铁青着脸回到房里,一道婀娜的身影就黏了上来,声音娇软又妩媚。
“爷,你怎么了?今晚看着不太高兴?”
“啪!”
钱三江一耳光甩到了女人脸上,吓得女人立马捂着脸跪在地上。
一只手摁住了他的手臂,钱三江转过头,看到钱明杰皮笑肉不笑地跟林品如说话。
“林仙姑,玩笑开成这样,可就不好笑了。”
沈漫自顾自地玩着手里的两根筷子,一脸无辜。
“不好笑吗?我看大家都笑得挺开心的,还是你们玩不起啊?”
她的声音清脆好听,如珍珠落在玉盘上,一屋子的男人们皆附和她。
钱三江酒劲上头了,把杯子一摔,碎渣子溅了一地,他指着沈漫鼻子骂。
“他娘的,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这样跟本大爷说话?老子以前在双燕镇也是呼风唤雨的角色,谁敢这样针对老子?”
沈漫窝在狼皮椅子上,没骨头似的,托腮看着他,眼神意味深长。
“针对你?抱歉,我从不针对废物。”
“噗哈哈哈哈哈……”
“他,他不见了。”
“不见了也要带我去!”
被催了眠的土匪迷蒙着眼,缓缓走在沈漫前头,二人又在曲折的山洞里走了七八分钟,停在一处隐蔽的洞口。
“就在这下面地牢里,只有看守才有钥匙,我们进不去。”
沈漫扫了一眼四周的环境,果然在前面不远处看到几个游走的人影。
沈漫冷笑一声,故意挑拨离间。
“还以为四当家有多大能耐呢,也不过是个草包!就你这样的,还能做首领?要不你让位给其他有能力的兄弟们得了,别占着茅坑不拉屎。”
“林品如,你找死啊!”
钱三江气得胡子都吹起来了。
他娘的,竟然骂他是草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