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你个邪。”
秦霜撇撇嘴，懒得争辩，不过翻开《子曰》之后，他就想骂人了。
这尼玛不就是《论语》吗？
只不过是把《论语》里面“子曰”开头的句子抄了十九句，这就成无上道法，呸，儒法了？
但回想先前大吼的那一句“子不语怪力乱神”时，浑身上下如触电一般的颤动，身体里瞬间注满了力量的感觉。
“系统，在不？聊聊刚刚三张卡片的事。”
别看他语气轻松，实际上心里紧张得不行，生怕刚才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觉。
还好。
系统的声音很快响起。
【宿主，请不要怀疑本系统的能力，刚刚为宿主选择的卡片虽然不是最强大的，但是他的能力是目前最适合宿主的。】
就在秦霜思考这些的时候，周六再次开口：“你不用纠结，遵从本心就好，我刚刚跟你说的这些，也不算什么秘密，相信很快就要公之于众了，所以你也不用有压力。”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你身上明明还没有启灵，却拥有某种连我都无法理解的力量，很难想象，如果将来启灵成功，你会取得什么样的成就，现在我们很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我……”
秦霜迟疑了一会，旋即眼神坚定道：“很抱歉，我现在还不想加入任何组织。”
“明白。”
“说简单点，你应该玩过电子游戏吧，游戏里的世界就是一个界，组成这个世界的每一条代码都是一个规则，或者说是‘道’。”
“我们每个人的存在并不是偶然的，而是对应的某条‘道’经过‘分化’之后，具现在世上的实体。”
“实体与‘道’之间，是有联系的，只要找到属于自己与道契合的‘楔’，便能使用‘道法’，也就是所谓的神通、异能。”
“至于这些怪物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们的世界，目前还没有什么头绪，至少我的权限还不足以知道。”
说到这里，周六忽然抬起头来，明亮锐利的双眼直透人心，盯着秦霜，脸上又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一开始秦霜还以为是手机响了，结果点开屏幕，发现既不是短信也不是V，更不是Q。
到底是哪传来的声音？
半晌他才发现声音是从自己的脑海中传来的。
正打算
与秦霜握过手之后，不等清霜发问，周六边往屋内走边自顾解释了起来：
“你不用太惊讶，像今天这样的灵异事件自一年前就已经开始在世界各地发生了，国家组织部门和人手进行处理是必然的。”
“至于你刚刚提到的问题，什么是启灵？什么是诡？我只能告诉你一些简单的信息。”
“三界六道这些说法听说过吧？现实情况跟这个差不多，我们活人生活的世界叫做人界，像方才那个诡物生存的世界则叫做诡界，除此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界’，暂时不得而知。”
说到这，他已经来到卫生间，看了眼躺在地上气若游丝的女人，面色平常道：“还行，身上的灵被吸走了不少，不过魄还在，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
秦霜不得不承认，这什么《子曰》还挺好使的。
叮咚！
叮咚！
叮咚 ！
突然，一阵提示音传来。
【叮！你获得了儒家至宝《子曰》，修习后，可钩天画地、言出法随！】
秦霜：？？？
他表示有点懵。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宿主，《子曰》共真言一十九句，每一句都蕴含一种效果，只需宿主将这一十九句完全熟读并理解透彻，开山倒海也并无不可。】
周六微笑着点点头，露出一个理解的眼神，但片刻眼神又变得凝重起来，看着秦霜：“我给你一个联系方式，以后如果改变主意了可以找我，然后……慎用你的力量。”
……
从小区出来，秦霜的心情并没有想象中的沉重，反而还隐隐有些兴奋。
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刚刚的蜘蛛怪那么吓人。
但一想到自己居然觉醒了系统，他就有种中了彩票的感觉。
“所以，说了这么多，你要不要加入拘灵司？”
秦霜沉默了很久。
他现在有点后悔，早知道在周六进屋的时候自己就跑掉就好了。
可现在知道了这么多，对方又想自己投来橄榄枝，自己该不该答应呢？
如果不答应，会怎么样？
说着，竟是直接不管了，转身来到客厅，掏出一个古时候装银两用的钱袋子一般大小的小布袋，当着秦霜的面“嗖”一声竟是把那巨大的蜘蛛怪的尸体给收了进去。
秦霜被这一幕震得瞪大了眼睛，张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发现根本没有任何语言能够表达此刻的心情想法。
周六也不管他，左右环顾了下，又跑回卫生间取出拖把将地上的血迹清理干净。
随后继续道：“接下来是启灵，要说这个还要先得给你普及一下界的构造。”
“一个界的形成，是需要无数的规则组合在一起之后形成一个完整的闭环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