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悲伤，又有些茫然的看着手中的照片……
问道：“这……这两人是谁？”
一张照片已经向着昆仑正主飞去。
照片里的画面很简单，一间不大但却温馨的客厅，桌上三两样小菜，旁边摆着两个矿泉水瓶儿。
那是酒。
老方不爱喝牌子酒，当然，当年为了给方正攒淬体液的钱，他也买不起名牌酒喝，便宜的酒又都是勾兑，所以他就找了条门路……散装酒……
自己灌，然后放置一段时间，味道就变的格外的香醇了。
认同……他们自己的选择，我也只好尊重，但如此一来，晓梦存在的痕迹也终于消散啦，事实上，我好像要回想一下，才能想起来晓梦的姑姑到底叫什么。”
方正正色问道：“能放过蜀山吗？如果可以，我并不想跟你争斗……胜算很低不说，而且就算赢了，我也杀不了你。”
“我之前不是回答过了吗？”
昆仑正主摇头哂笑，似乎在笑方正的不自量力。
怎么说呢，赢？
而照片里。
老方似乎有些不太适应暴露在镜头下，喝酒的动作有点变形，带着点儿僵硬和不自在。
而在旁边，柳芬正抿嘴而笑……
似乎在看爷俩儿玩笑，眼角弯弯，笑意盎然，看的出来年轻的时候定然是个美人。
昆仑正主怔怔的接过照片，一时间似是惊呆了。
那么容易的吗？
“我可以拿东西换。”
“你能有什么东西？”
“这个。”
方正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