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通话？”
葛丰羽在姚舒晴边上坐下，他给自己倒了一杯纯净水，又从果盘里拿了个橘子。
“没有。”姚舒晴摇头，将手机屏幕点亮递给葛丰羽看播放界面，“在听公司那几个练习生的考核作业，毕竟周五就要去参加节目第一次录制了。”
“好香啊，你们做了什么好吃的？”丁晨希和葛丰羽一起下楼，因为没有参加中午的“午会”，丁晨希并不知道沈杏要做曲奇饼干。
四个女生互相对视，在这一刻达成了一致。
“是刚烤出来的曲奇饼干，我们都吃了，味道不错，你们要来一点吗？”赵诺伊再次开启积极推销模式。
“我们自己做的，你们不会嫌弃吧？”沈杏在一旁助力。
“我吃了块，味道很好，她们几个很厉害。”姚舒晴发表吃后感言。
……
忙工作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开完会处理完手头上的事，正好到了约定好的下午茶时间。
姚舒晴戴上蓝牙耳机，在手机屏幕上点了点，开门下楼。
奚艾下午特意把卧室留给姚舒晴处理工作，自己则是和赵诺依和沈杏待在一块，三个人一起尝试做了曲奇。
沈杏和赵诺依都试吃了，感觉还不错。奚艾则是只动手不动口，亲自加了那么多黄油和糖进去，她张不开嘴去吃这几个热量炸弹。
至于方菀璐那边听到导演拒绝的理由有多尴尬和气闷，那都是后话了。
这边，姚舒晴回到卧室后就拨通了姚真真的电话。
“真真，把当时我参加这个节目的前因后果整理一下吧，感觉有一天会用上。”
姚真真听出了言外之意，追问道:“方菀璐那边又作什么妖？”
姚舒晴就把刚刚和导演的谈话内容告诉了她。
“导演，那我们到底要不要让方菀璐替代最后一位嘉宾呢？”助理一边给导演递上干毛巾，一边问道。
导演刚从隔壁幢跑回来，虽然穿着雨衣但也淋到了雨。他接过干毛巾擦头发，瞥了一眼助理：“你没听到？”
虽然谈话是在摄影机拍不到地死角进行的，但是当时姚舒晴身上的收音设备并没有关，所以助理在设备间听到了全程对话。
“听到了啊，但姚舒晴不是没想法吗？让我们自己定。”初入职场的助理双眼中散发着清澈的愚蠢。
导演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有些话要细品，虽然表面没说但是态度已经很明显了。”导演把用完地毛巾放到一边，“把方菀璐那边回了吧，就说原来的嘉宾早就定了合同也签了，我们做不出违约的事。”
“我帮了点忙，主要还是沈杏和诺伊做的。”奚艾实话实说。
听到奚艾有帮忙一起做，丁晨希毫不犹疑地回道：“好啊，我吃。”
可能是怕丁晨希中午在健身房挥洒的汗水白流，奚艾好心提醒他:“曲奇饼干热量很高，注意适量。”
丁晨希肉眼可见的更加支棱起来:“好的，我听你的。”
姚舒晴暗暗抖了抖，啧，这是什么都听姐姐的小奶狗，刚认识时都没看出来啊。
“舒晴姐，你快来试试这个曲奇，刚出炉的。”赵诺伊热情地招呼姚舒晴，迫不及待地想分享烘焙成果。
姚舒晴配合地从盘子里拿了块曲奇塞进嘴里，酥脆香浓，做的很好，只是......
“你们放了多少黄油和糖？”这口感绝不是现在甜品店里那些主打低卡的曲奇能有的。
“吃都吃了，劝你还是不知道为好。”奚艾在一旁悠悠开口。
沈杏战术性捋头发，赵诺伊嘿嘿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靠，这什么傻缺！”姚真真忍不住骂人，“当初因为要参加恋综嚷嚷着跟我们解约，结果去了新公司又巴巴的跟节目组联系要重新加入？脑子被驴踢了？！”
姚真真激情吐槽了十分钟，姚舒晴就在那儿听着，把姚真真当自己的嘴替。
说实话，她觉得方菀璐的脑子的确被驴踢了，要不是因为在节目组里，她也想跟姚真真一起吐槽。
“算了，不说她了。”吐槽爽了的姚真真把话题拉回来，“我懂该怎么做了，我也会关注一下青山娱乐之后的动静，要是他们颠倒黑白我第一时间带着证据上去打他们脸。”
“嗯，你办事我放心。”姚舒晴打开电脑，发消息通知夏语禾三十分钟后开个小会，“有些人最近这些日子使绊子使的顺手，都快飘起来了，这时候最容易得意忘形，我不如遂他的意，送点机会过去。”
说到这里导演不屑地牵起嘴角：“要不是看节目有爆点，第一时间我就拒了，真以为我们节目是想违约就违约想参加就参加？”
总导演在方菀璐违约后就不待见她，节目播出后又眼巴巴的找上来，更让人看不起。
这次要不是从节目本身考虑他根本就不想搭理她，但既然姚舒晴并不想配合制造话题，那他也没必要冒着得罪姚舒晴的风险让方菀璐参与进来。
归根到底，现在节目的热度和出圈度他都很满意，再进一步固然好，但若是弄巧成拙就不美了。
“好的，我这就去回了那边。”助理似懂非懂，准备把导演的话照搬全抄，以求稳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