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
哈灵顿将暂停画面放大，认真研究起光头壮汉的表情。
这个表情，他很熟悉，似乎在哪见过。
只是一时半刻回忆不起来。
“将视频交给特工们，让他们反复研究光头壮汉的状态，并尽快找到他。”
视频中，两个壮汉正大打出手，缠在一起难解难分。
其中一个壮汉是光头，另一个壮汉是鸡冠头。
二人从座位上开始打，扭打在一起后，更是撞向玻璃墙。
视频内，还有短视频拍摄者的吐槽：“有时候看台上的战斗更加真实，兄弟们觉着呢？”
由于视频清晰度不高，虽然能看出是两个大汉，但也就特征明显。
“很有问题！”
哈灵顿细细琢磨，觉着这其中的疑点非常多。
难道真的是龙国的天穹者干的？
“不惜冒险跑来花旗国报复我们？”
浮现出的念头，越发强烈，以至于他下意识地开始强行联想。
没有！
伍德曼的家中除了有几瓶好酒外，没有发现任何违禁药品。
结合刚才的线索，又联想棕皮男的回答。
哈灵顿摸索着下巴，认真思索起来。
这一切是否过于巧合？
严局长认真重复看了多遍之后，确认其中没有任何关于齐霄的画面，才微微呼出一口气。
“希望一切顺利。”
……
第二天一早，
洗漱完毕的齐霄在前往餐厅吃饭的路上，给单良拨去一个电话。
不少回到家的观众之中，有几位接受媒体采访的人，先去天穹空间改变形象。
随后，他们打开设备的加密通讯软件，将采访时说的内容，用极简的话语传向龙国。
【已按计划散布伪证。】
提交完信息，他们取出电脑中的硬盘，直接用物理方式将其揉搓至碎块，才分成多批丢入不同的垃圾箱中。
龙国天穹局。
疑点一，棚区的监控是坏的，任何有价值的录像都没有留下。
疑点二，临近贵宾区的露天观众区，突然有两个壮汉打架，原因不明。
疑点三，伍德曼莫名发疯，明明白天见面时还很正常。
回到贵宾区，哈灵顿问向正在现场收集证据的特工。
“现场可有发现违禁药品？比如致幻剂一类劲儿比较大的？”
“是！”助理接过手机，转身去执行任务。
哈灵顿在贵宾区内，走到伍德曼站过的地点，看向玻璃墙破口处，还有门口。
“难道真是龙国人干的？”
深夜，观众们终于离开现场各回各家。
棚区内外只有警车和警戒线，以及在此值守的警卫和特工。
除此外，二人的容貌并不十分清楚。
但没关系，只要翻看录制组的信息，就能通过记录和位置找到两人。
哈灵顿正要递还手机，却又想到什么，开始重复播放。
他认真观察着视频内的细节。
果然，他在看到光头大汉出现短暂的愣神时，立即按下暂停键。
哈灵顿转身对助手道：“赶紧按照刚才那位观众的描述，找出打架的两人，尽快！”
“部长，”助理拿出手机，脸色古怪地递给哈灵顿，“我好像已经找到了。”
“哎？”
哈灵顿闻言一怔，接过手机。
只见手机内正在播放的视频，是来自花旗国内很火的短视频播放软件《提克淘》。
伍德曼到底是怎么在突然间发疯的？
当初他从疯人院副本归来，可是经过多轮心理医生和精神分析师鉴定的。
精神正常，心理健康，
完全没有因为同伴们的阵亡而受到半点影响。
按理说心理素质如此强的人，怎么可能会疯？
等了十声，他才听到手机内传来单良迷糊的沙哑嗓音。
“喂，有事吗？”
“闯一趟创世界而已，至于累成这样？”
“
在收到众多通过加密通道发回的信息后，工作人员走到严局长的办公室。
“局长，事情已处理完毕。”
“好。”
待工作人员走后，严局长又接到渡舟发来的一段视频。
内容正是影棚现场壮汉打架的视频，点击量已达几十万。
“没有，我们刚检测完气体残留，并检查完现场物品，没有发现任何违禁药品。”特工认真回答。
“那伍德曼的家里有吗？”
“您请稍等，我打电话问一下。”
特工拨通电话。
没用两分钟，他就得到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