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每当泥袋投下,依旧是一样。
半刻钟过去,缺口又大了两米,杨熙也亲自加入了搬运泥袋的人群里。
典韦不知什么时候走到杨熙身边,有些心忧地说道:
“三弟,这缺口样子是堵不住了!三弟,我们现在趁缺口没有变大之前,还是下令兵士们撤退,疏导百姓迁移到其它地方吧!不然的话,再行耽搁,我们的人马也逃脱不了!”
杨熙放下肩上的泥袋,此刻杨熙想着典韦的话,现在撤离,自己的兵士可以保全,不过那些百信。
从北方来了一群兵士,手持着锄梨,一路急行来到此处。
领头的正是典韦,杨熙临行前的态度,让典韦很是焦急,所以没有话多长时间,纠集了五百兵士,带着家伙迅速前来。
杨熙看着这群兵士,来得正好。
不过这群人,看着六七米的缺口,心中一惊,而且断口的堤坝还在不停的垮塌。
杨熙顾不得多想,吩咐典韦带一半的兵士,在北方一侧,挖泥装袋,势要堵住断口。
“我把黄龙关在牛角村,我还知道…….”
不过张旭还没说完,突然单手抓住自己的脖子,口中的血液突然涌出,一息之后,便没了生息。
杨熙看着张旭的动作,也是吓了一跳,慌忙弯下身来,看着查看张旭。
不顾片刻之后,杨熙皱着眉头。杨熙的医术不差,不过经过杨熙观察,张旭突然心脏破裂,血液倒灌,瞬间殒命。
不过张旭之前没有一点异样,现在突然身死,很是怪异。
不过这张旭一看就是酒囊饭袋之辈,虽然身为张角的义子,恐怕知之有限。
杨熙目光看向西方兖州地区,同一时间,兖州一院落密室里。一男子身穿道袍,紧闭着双眼,盘坐在细软上。
此人就是张角,也不知是不是巧合,此人突然睁开双眼,向着联系的方向看来。
此人目光如剑,夺人心魄。嘴角低估了几句。若是懂得唇语的人,定然知晓。
“闲月!世事无常,会有机会的!我倒要看看,你调教出来的人,是否真是一代龙凤!不过被俘了,就为我们太平道尽忠吧!”
“好!既然是死战,我定会与三弟一起!我们是兄弟,既然是不能同年同月同日,那就一同赴死!”
杨熙听着典韦的话语,很是感动。就算杨熙被天下人唾弃,为天下所不容,典韦都会和自己在一起,不离不
杨熙的亲卫亲点收拾了一下周围的尸首,对着杨熙说道:
“将军,总共四十六人,除了这厮,没有一人活命!”
杨熙看着张旭,现在杨熙的心情已经平复下来了。杨熙面无表情,对着张旭说道:
“张旭,别来无恙!”
张旭还在低声惨吟,此刻抬头看了杨熙一眼,再也无法无动于衷,嚣张地说道:
“不行!来不及了!不能退,百信迁移来不及了,再过一个时辰,水位上涨地厉害,这缺口定然会形成一段天堑,冲下的海水,定会将来袭变成一片汪洋!”
“三弟,现在不是纠结这些事情的时候,我们现在出兵的目的基本达到了。若是折了这些兵士,长广危矣,青州危矣!”
杨熙看着还在喷涌的河水,若是现在退的话,就等于放弃莱西十几万百姓。想到那些百姓,家毁人亡,那惨状,杨熙不敢想象。
“不行不能退!大哥!我们经历了那么多危险,就被这缺口打败了吗!这是另外一种方式的死战!不死不休!”
典韦听着杨熙话语,知道杨熙已经执意如此!
典韦领命,顾不得手下的兵士休息,就急忙活动起来。
很快第一批泥袋抬了上来,刚放下去,还没到底,就被水流冲走。
杨熙看着水位,现在又上涨几分,让杨熙心忧。
杨熙不管不顾,继续下令,只要能堵住这个缺口,没人奖赏五两纹银。
听到杨熙大赏,兵士们手下的力气更大了几分。
杨熙也没太注意,或许张旭之前就有什么隐疾,也说不定。
张旭死前说过他把黄龙关在牛角村,太平残党,不能放过。
杨熙命令陈超,带领二十多亲卫,前往牛角村,捉拿黄龙余党。
虽然陈超一行人只有二十多人,不过能选拔为杨熙的亲卫,都是军中的好手,就算平常的一百兵士,都奈何不了这二十多人。
陈超领命带着二十多人离开,杨熙则前往那缺口处,这段时间的耽搁,缺口处又大了几分。
而在此时,颍川城内,一白面书生,此时在城内一家勾栏里,游荡在群粉之间。
这白面书生,此时一脸淫荡的笑容,手持着酒樽,不过眼神若有若无地看向北方。
画面转回,杨熙此时却没有功夫处理此人,不过可以先炸一下此人。
“哦,要看你有没有什么可以买命的?”
张旭眼睛高速转动了几下,咬了一下牙,说道:
“你知道我是张天师的义子,还如此做,就不怕我家天师,下咒法,让你肝肠寸断!”
“哦!我倒想领教一番,不过可惜,再此之前,你却是无命来看了!”
听到杨熙充满杀意的话语,张旭想到之前的一幕,再也装不下去了。仅能活动的一只手,猛然抓住杨熙的一只脚,激动地说道:
“将军,你不能杀我,我知道很多事情!”
杨熙听到此人的说法,微微意动,说实话,他对太平道事情,不是很知晓,仅能通过历史上面的记载,知道大概,具体的细节,还不怎么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