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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瞪了他一眼,将帕子往他怀中一扔,“以后这种话不要再讲。”
阿宁会不高兴的。
他重新坐到桌前,仪态矜贵,身姿挺拔,平静的就像方才无事发生那般,张洪上前将烛火挑的亮了些。
约莫一个时辰后,越侪搁笔动了动酸胀的脖子,看了眼窗外,无风无月,唯有几盏宫灯寂寥的燃着。
张洪道:“时辰不早了,主子咱回吧。”
他按了按眉心,“阿宁……没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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