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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做错了,和云岚没关系啊!”
“话虽如此。”白霁一脸凝重,“但董事长不来,发布会就进行不下去,对了。”
白霁看向打探回来的人,故意问:“还有没有别的消息?”
“还有,还有……”那人是张成泽的下属,很纠结地开口:“还有,商先生说,张副总背着董事长接触舒云岚,董事长很生气,请商先生去找董事长,道个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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