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笙好感度+2。】
“行。”
不尝怎么买菜谱？
裴棠尽可能不把苏牧笙往坏处想，不动声色地抽回手。
“找男人还是找比自己年纪大的靠谱，懂得多财富多，成熟稳重也更会疼老婆，跟你一般大的小屁孩有什么意思，小心他在外闯了祸还要你背锅。”
对啊，或许原主的基因就是个身材纤瘦的小个子，她再怎么吃、再怎么补，也没办法拥有大长腿。
“不，我没以为什么……你的年纪刚刚好。”苏牧笙假意拿起毛笔在账本上记录，他嘴角荡漾的笑意始终没法办法落下。
【苏牧笙好感度+3。】
“……还是嫌我矮。”裴棠把苏牧笙的逃避理解成对自己身高的蔑视，翻了个白眼。
“才不是。”得知真相的苏牧笙心情大好。
“小一天也是小，那种不可靠的男人选他干嘛？只长个头不长脑子，还十四……等等，你十四了？”
苏牧笙虽然一直咒骂周初阳是乳臭未干的穷小子，可实际上并不觉得他比裴棠小，毕竟裴棠在他心里才十一岁。
他确定周初阳没自己大，看着又很不可靠，才屡次用“小屁孩”来形容他。
如今通过周初阳的年岁推算出裴棠的年纪，明显有些稍显惊讶，“那你，也不是孩子了啊……”
苏牧笙撇过头去，说这话的时候还有些心虚。
“可他不是和你从小一起玩泥巴的青梅竹马吗？”
苏毓秀还在回味刚才的麻辣水煮鱼，咂咂小嘴。
“那是他乱说的，我们之前连话都没说过。”裴棠想不明白周初阳干嘛那样说，若论关系，两个还真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我就知道那小子在胡诌。”苏牧笙的心情瞬间阴转晴，连坐姿都放松不少，身子慢慢靠上身后的软垫。
“那他真是你未来夫婿？”苏牧笙不死心地追问。
“走，当然走。”她晚上还得回去对付裴老大，不能在这里耽误太久。
“那个，棠儿……”眼瞅媳妇要跟人跑了，周初阳坐立难安，“你早点回去休息，我现在就跟老板告假，最晚三天，我肯定就回去了！”
苏牧笙摆明了要偷家，趁他在外努力赚钱养家时骚扰他未来媳妇，急得周初阳恨不得冲到苏牧笙面前给两拳。
“好……”裴棠嘴角一抽，总觉得这位活泼开朗的定时炸弹，会在回村后掀起不小风浪。
听见裴棠回应周初阳，苏牧笙瞬间黑脸，大步往远处走。
年龄梗在苏牧笙这里是过不去了，他眯着眸子暗搓搓说道。
“……知道了。”苏牧笙阴一阵儿阳一阵儿令裴棠琢磨不透。
“回去好好休息。”苏牧笙终于放过裴棠，眼神示意车夫往乌村走。
船停到码头三人下船，苏牧笙还要处理存放这些刚买的鱼，更要督促程掌柜做好记账，抽不开身，只得找了辆马车送裴棠回家。
“毓秀说你在楼船上做了水煮鱼特别好吃，还有米老头和沙琪玛的配方也打算卖我？”
苏牧笙搀扶裴棠上了马车，却在临走前一把抓住她的手往怀里拽。
“啊，是的。”裴棠被吓了一跳，差点整个人摔进他怀里。
“改日，你做给我吃？”苏牧笙没有直白地说买菜谱，反倒似笑非笑地看着裴棠，邪魅的气息隐隐透出，让人无法挪开视线。
别看十一岁和十四岁只差三岁，十一岁还是幼学之年，十四差一年就能及笄嫁人了。
“咱们的年纪差的也不是很多……”苏牧笙长舒了一口气，深表庆幸。
他到底是猥琐恋童癖患者，还是偶遇豆蔻年华的少女并为之心动的翩翩少年郎，就看裴棠的年纪。
“是啊，你以为呢？”裴棠虽然这段时间也在长个子，但始终不像寻常女子般亭亭玉立，永远比同龄人矮一截。
裴棠最开始还疑惑为什么营养跟上来了，健康值也逐步提升，她还是不长高，却被系统一句：“主人就没想过，或许你就是这么矮？”击碎美梦。
“他确实和我有娃娃亲。”裴棠实话实说。
“你爹娘的眼光真不怎么样，怎么给你找了个小屁孩？去当童养媳吗？”
一想起周初阳刺儿头的咋呼样，苏牧笙就火大。
“他也就比我小一天，都十四了……”
弟弟是真弟弟，可童养媳这个词未免太夸张。
苏毓秀不明所以，只得拉上裴棠跟过去。
“棠儿信我，我真的马上就回去！”周初阳还是放心不下，只得站在船头不停挥手大喊，希望裴棠感知他的真心。
“……”坐上苏家客船的苏牧笙默默堵上耳朵，听不见心不烦。
“你跟他很熟？”苏牧笙吩咐小厮拉上帘子，关好船篷的门，争取杜绝一切“难听”的声音传进来。
“说实话，今天算第一次正式见面。”这句话裴棠没有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