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月光,她看清了趴在她身上的男人的脸。
一阵恐惧席卷而来。
身体的羞耻感越来越明显,那男人已经开始扯下了她的裤子,她瞪大眼睛,感受到那一刻的到来。
痛,所有的内脏仿佛铰在一起那般疼痛,钱氏的眼泪打湿了身下的枕头,季大郎还在她身侧呼呼大睡,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正在经受什么样的折磨。
十倍的放大触感,让她生不如死。
躺在床上的钱氏似乎有些难受地小声哼哼。
人却是一动不动。
吴麻子观察了一会才敢上前。
只是手才刚刚附上高耸的胸脯,身下的钱氏却已经婉转低哼。
这低哼声听得吴麻子头皮一麻,像一阵电流,由上至下地游走了一遍。
他的一举一动,早就被季清欢的监控看在了眼里,她倒是没想过,吴麻子胆子这么大,直接就做到了这一步,倒是省了她许多的事情。
次日下午,趁着一家人都去劳作的时候,季清欢避开村里的人,悄悄去老季家在晚饭的食材里撒上强效蒙汗药。
也好如今正是夏收期间,老季家所有人都得下地务农,不然还没有这么好的机会!
吴麻子接连两天也是胆子逐渐变大,特别是发现季家人的睡眠真的很好,怎么样都不会醒过来的情况下,他能干的事儿也就多了些。
今日是第三天。
蹑手蹑脚地跑到一个房门口,轻轻地推开门“吱呀”。
吴麻子往床上一看,看见季大郎夫妇正躺着板板正正地休息。
要不是还有细微的呼吸声,看起来像尸体似的。
“怎么还有人睡觉睡得跟死尸似的,吓死你爷爷我了!”
他在房间里搜索一番,没找到什么值钱的物件,走到床边,也许是因为是盛夏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钱氏休息时,只穿了薄薄的里衣,漏出了里面大红色的肚兜。
“哎,听说了没有,季家老大的媳妇跟那吴麻子有染,半夜在就当着季家老大的面偷情,被抓了个正着!”
“天哪,真的假的?那钱氏胆子能这么大!”
“可不是吗!听说是三个人睡一张床,那吴麻子和钱氏就躺在季大郎旁边行那苟且之事呢!”
周围围上来的人越来越多,圈子中间的大婶说得更加起劲。
“你们猜怎么着!”大婶还吊胃口似的停顿一下,惹得周围人一阵催促。
子时。
吴麻子虽是不知道季清欢是不是真的会给他银子,却也还是老老实实的在子时鬼鬼祟祟的跑到老季家门口。
夜晚的季家村十分安静,只有一些虫子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吴麻子一面拍着胸脯,嘴里还念念有词地给自己壮胆,一面在门口瞎溜达,还要时刻注意会不会有人出来。
只是今晚的老季家十分安静,安静得让人忍不住怀疑,这家里真的有人吗?
她想让那人停下,可是只能发出微弱的呼吸,她甚至没办法思考为什么她自己会中了这药!
终于她忍受不了疼痛,彻底晕死过去,只剩下身体不停地抽搐。
许是今天做的事情多了些,吴麻子在季家折腾了很久。
他的脑子一片空白,全然没有注意到旁边的季大郎逐渐睁开的眼睛。
次日。
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来。
于是他忍不住了。
原本还有些顾忌的动作,开始逐渐粗鲁。
粗重的呼吸声传入钱氏的耳朵里,犹如恶魔的嚎叫。
她的身体无法控制,连手都无法抬起来。
季家人如往常一样,吃完晚饭就回房休息,临近子时。
季清欢悄悄出门,带着钱氏之前下了药的水,来到季大郎的房间,将药水灌入钱氏的嘴巴里,看见她喝下去不少,才悄然离开,躲在了不远处的草垛里。
没过多久,吴麻子来了,此时还没到子时,可见他有多猴急。
看来该来的人已经来了,季清欢才转身回家。
吴麻子照常走进房内,今天的屋内有些不一样。
吴麻子吞了吞口水,原本就是光棍一个,也没有钱能让他找其他女人,此时看到熟睡的钱氏,竟然色胆包天地上手摸了摸钱氏漏在外面的手。
虽是常年干活有些粗糙,但是女人的手还是又小又软,让他心生向往。
看着床人的二人一点动静也没有,他的胆子便又大了些,轻轻扯开了钱氏的衣襟,朝着胸口处探去。
他的呼吸逐渐加重,却也不敢再有下一步动作,揉捏了半天,听到隔壁有人起夜的声音,才急忙收回手,悄悄地跑了出去。
回家路上,闻着自己手上残存的女人气息,脑子里开始不停地幻想,甚至有些期待第二天夜晚的降临。
“那吴麻子当场就被季大郎用刀给砍死了!”
“就连那钱氏都被打断了腿,要不是被人拦下来,肯定就跟着吴麻子一起去了!”
周围的村民都倒吸一口凉气,谁也没想到钱氏的胆子能这么大!
谁也没见过在自己丈夫身边偷人的,而且还是偷的竟然还是吴麻子!这钱氏是疯了不成?!
季清欢从一群八卦的村民面前走过,心里暗暗腹诽:“没想
他悄悄地爬了墙头跳进去,落地时不小心踢到墙边的扫帚,发出“啪嗒”一声。
在这安静的黑夜里显得尤其明显。
吴麻子蹲在原地不敢动弹,此时的他,心脏“砰砰砰”地剧烈跳动,好像下一秒就要从嘴里跳出来。
等了许久也没看见季家有人出来,憋着的气才敢彻底呼了出来!
“这老季家人睡觉也忒死了,这晚上家里遭了贼怕是都不会发现吧?”吴麻子忍不住腹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