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相互对视。
这一次，哪怕封玉烛的脸上都难掩好奇。
……
次日。
天九来到别墅小区接柳青黛上班。
“师姐，你说……你说姜洛水是不是……是不是就是，就是……女王大人的名字？”
“胡说什么呢，女王大人怎么可能……”
未说完，秦若男急切打断了她。
“师姐，还记得小时候吗，那次我们俩偷偷看女王大人的作的画，那上面的落款，是不是就是姜洛水？”
封玉烛面色一僵，似也想到了什么，只是有些不确定。
“师姐，你有没有感觉，这个家伙好怪，藏着很多秘密？”
秦若男的眼中涌动着探究的欲望。
哪怕接触数次，暗中也一直在调查，秦若男依旧完全不了解，天九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这家伙前一秒看上去人畜无害，下一秒或许就会冷酷无情。
不要怀疑，对方数次表现都是这样。
可以说是他这么多年来，唯一没有把握能够战胜之人。
而且对方来历颇为神秘，除了一个名字之外，再无别的信息。
重要的是，至今天九都没搞明白，为何对方每隔一段时间便找他打架。
她的战斗风格也和封玉烛两女一样，凌厉中带着飘逸，飘逸中又透着一丝诡异，实力要比两人强上数十倍。
“姜洛水是什么人？”
一天很快过去，期间并无任何意外和波折。
将柳青黛送回别墅后，天九按约定为姚老爷子针灸。
“胖丫，我什么都给不了你，我更愿意和小时候那样，把你当妹妹，明白吗。”
柳青黛俏脸煞白，微低着头，像做错了事一般，眼眶通红，泪珠儿打转。
“我……明白。”
望着她可怜兮兮的模样，天九唯有暗自叹息。
他不忍伤害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女孩，更清楚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的道理。
“你知道什么，你傻啊！”
天九的神色难得严肃，抽离手臂，像小时候那样，一手轻摁着柳青黛后脑勺，向前推着走。
“赶紧上车。”
轰！
柳青黛的脑海一片空白，无意识的向前走着。
她明白自己的心意。
更无法骗自己的内心。
昨夜趁着‘醉酒’倾诉衷肠。
而今日，她要正大光明的表明心意。
“陈玄哥，我做你女朋友好不好。”
“姜洛水？”
封玉烛和秦若男皆好奇望来。
天九眼睛微眯，观察二人面部微表情。
很快皱起了眉头。
从两人的神色之间可以看出，她们应该不认识姜洛水。
令他措手不及的是，见到柳青黛后，对方竟挽住了他的臂弯。
“咦？喂，怎么回事？”
天九大惊。
柳青黛的脸色早已经染上了一层红霞，连耳朵尖都滚烫。
刚才的举动已经用尽了她二十多年来积攒的所用勇气。
“我记不太清了，不过你这么一说，似乎，似乎真的是那三个字，我记得你当时还读了出来。”
“对对对，没错，就是那次。”
秦若男眼睛明亮，目光灼灼，不仅没有畏惧，还闪动着熊熊八卦之火。
“难道天九那混蛋，也是我们流苏的人？”
“别瞎说，我们流苏从不收男人，况且，若女王大人真叫姜洛水的话，天九那家伙可是直呼女王的名字。”
飘忽不定，反复无常，随心所欲，完全捉摸不透。
“你管人家有什么秘密？好奇心那么重做什么！”
说起这个，封玉烛气不打一处来。
“你迟早要在这上面吃亏。还有，别转移话题，今晚的事不算完……嗯？你怎么了。”
未说完，她便看到秦若男似想起了什么，脸色不停的变化着。
秦若男的好奇心又上来了，忍不住询问。
天九摇摇头，站起身向外走去，“走了。”
“不用我送你了吗。”封玉烛当即出声，“正好有件事和你说。”
“有时间再说吧。”
天九留下一句话，大步离开，姐妹两人面面向觑。
长痛不如短痛。
一路沉默中，很快来到的公司大楼。
柳青黛已然恢复如初，似乎也调整了心态。
至少在表面上，神色语态举手投足与平日并无差别。
对待天九的态度上，也与之前那般，似乎此前的表白与被拒绝，只是一场幻觉。
她抛却了女孩所有的矜持和羞涩，却得到这样的答案。
那种感觉，就像是天塌下来一般，只感觉人生一片灰暗。
上车后，她终于缓过神，只是娇躯在轻颤着，心如刀割一般刺痛。
车子启动，缓缓向前驶去。
天九抬眼瞟了一眼后视镜，同样有些烦躁。
闻言，天九一呆。
这姑娘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大了。
思绪电转，流露一副不在意的模样。
“不是和你说了吗，我有很多女人的。”
柳青黛抿了抿薄薄的红唇，轻声道，“我知道……”
天九有些失望，依旧疑惑。
实乃两人的战斗风格，和记忆中的一个神秘女人极为相似。
简直同出一脉。
当初在国外历练时，几乎每隔一段时间，那个叫姜洛水的女人总会找他打一架。
天九之所以那么在意对方，便是那个女人的实力非常之强。